安徽芜湖人。先后就读于上海东吴大学和圣约翰大学，1944年进上海基督教青年会工作。1946年被按立为圣公会会长（牧师），1948年赴加拿大多伦多大学攻读神学。1949年底回国，任《天风周刊》主编，主张中国教会应独立自办，参与发起中国基督教三自爱国运动。1952年被封立为中华圣公会副主教，次年任中华圣公会中央议会常务委员会总干事。1980年被选为中国基督教协会副会长兼总干事。1979年被选为中国宗教学会常务理事。曾任《宗教词典》副主编、《辞海》编委和《中国大百科全书》宗教卷编委会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