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袁世凯死后，北洋军阀分裂，直系军阀江苏督军冯国璋、江西督军李纯、湖北督军王占元结成联盟，对抗皖系首领段祺瑞，称“长江三督”（前三督）。1917年冯代理总统，李纯调任江苏督军，陈光远接任江西督军，与王占元继续结盟，仍称“长江三督”（后三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