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话剧、电影导演，戏剧教育家。原名作霖，原籍广东番禺，生于天津。早年两度赴英留学，先后就读于伯明翰大学、剑桥大学和伦敦戏剧学馆。抗日战争时期在上海剧艺社、上海职业剧团、上海艺术剧团任导演。1942年组织苦干剧团。导演话剧《夜店》、《大马戏团》、《升官图》等，以执导喜剧见长。1945年参与创办上海市立实验戏剧学校，1946年参与创建文华影片公司，导演《假凤虚凰》、《夜店》、《表》、《腐蚀》等影片。建国后任中国戏剧家协会副主席，中国剧协上海分会副主席，上海人民艺术剧院副院长、院长。最早将布莱希特的学说介绍到中国。1962年发表《漫谈“戏剧观”》，对中国话剧舞台演出样式的变革有深远影响。执导的话剧有《布谷鸟又叫了》、《第二个春天》、《陈毅市长》、《伽利略传》等。主要论著有《导演的话》和《我与写意戏剧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