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籍华人逻辑学家、数学家、哲学家。原籍山东济南。1943年毕业于西南联大数学系，1945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研究院哲学部。次年赴美国哈佛大学留学，1948年获哲学博士学位。1967年入美国籍。先后任教于牛津大学、哈佛大学、洛克菲勒大学，并任北京大学、清华大学荣誉教授，美国艺术与科学院院士，不列颠学院外籍院士。毕生致力于数理逻辑与数学哲学的研究，在集合论与数学基础、数学定理的机器证明等方面作出过重要贡献。1983年被授予定理自动证明的首届里程碑奖。主要论著有《数理逻辑概论》、《从数学到哲学》、《计算、逻辑、哲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