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妇女运动领导人。字存初，江苏常州人。女。曾参加五四运动。1927年毕业于上海法科大学。1931年起在上海作律师。曾多次出庭辩护，极力营救被国民党政府逮捕的共产党人和进步人士。九一八事变后，发起成立上海妇女界救国会，并任上海文化界救国会、全国各界救国联合会执行委员。1936年11月与沈钧儒、邹韬奋等被国民党政府逮捕，为救国会七君子之一。抗日战争爆发后出狱，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新生活运动妇女指导委员会委员兼联络委员会主任、中国战时儿童保育会常委、中国妇女慰劳总会理事。1942年加入中国民主政团同盟（后改称“中国民主同盟”），曾任中央委员。1949年出席全国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建国后，任司法部长、政务院政法委员会委员、全国妇联副主席、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全国政协副主席、民盟中央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