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动物学家。山东泗水人。武汉大学毕业，美国依阿华大学硕士、博士。1957年回国后，历任中科院海洋生物研究所副研究员、动物所研究员、副所长，中国生理学会副理事长，中国动物学会副理事长、理事长等职。中科院生物学部委员及生物学部副主任、代主任。在两栖类（非洲爪蟾）性别决定与分化研究方面取得突破，首次应用激素成功地获得了性变动物。首次提出遗传基因与性变的关系和生殖腺分化受体细胞所支配的理论。最早发现两栖类胚胎下丘脑与垂体原基的部位和功能，发现原始的生殖内分泌调节系统在脊索动物中即已出现。为动物学、生理学研究和中国科技事业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发表论文数十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