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出版家。原名亮，江苏武进人。1926年协助邹韬奋创办《生活周刊》，1932年和邹韬奋共同创办生活书店。194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8年任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总经理。历任中国人民救国会中央执委、民建监事、民盟中央委员、民进副主席。建国后任出版总署办公厅副主任、发行局局长兼新华书店总经理、中国出版工作者协会副主席等职。曾当选为第四至六届全国政协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