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学家、书法家。字子培，号乙盦、寐叟，浙江嘉兴人。清光绪进士。历任刑部主事、员外郎、郎中、总理衙门章京、安徽提学使等。中日甲午战争后，提倡西学，参加北京强学会，赞助变法维新。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主讲武昌两湖书院。1900年参与盛宣怀等策划东南互保。后署安徽布政使护理巡抚。1910年（宣统二年）辞官居上海。1917年张勋复辟时，居学部尚书，事败仍归上海。学识渊博，尤深于史学掌故，后专治辽、金、元三史及西北舆地等。书法负盛名，执笔宗包世臣，师法北朝碑版，参以章草笔势，方入圆出，欹侧犯险，矫健凝重，自成一家。著有《海日楼文诗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