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建闽县（治今福州）人，字厚甫。福州马尾水师学堂毕业。中国旧海军界耆宿。1916年任驻伦敦公使馆武官。1919年为中国出席巴黎和会的海军代表。曾任国民政府海军部长、海军总司令，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委员。1945年代表中国海军在密苏里战舰接受日军投降，为出席联合国第一次大会中国代表团成员。福州解放前夕，拒绝蒋介石电召，通电拥护中国共产党。建国后，任华东军政委员会委员，国防委员会委员，福建省副省长、省政协副主席，民革中央副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