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剧演员。原名艳秋，字玉霜，后改御霜。满族。北京人。幼年家贫，学京剧，演青衣。长期在北京演出，艺术上勇于革新。根据自己嗓音特点，创造出一种幽咽宛转的唱腔，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世称“程派”。所编演的剧本，如《鸳鸯冢》、《青霜剑》、《荒山泪》、《金锁记》（解放后改编为《窦娥冤》）等，大都表现旧社会妇女的悲惨遭遇，均编入《程砚秋演出剧本选集》。中年后兼致力于戏曲理论研究，对舞台艺术和剧种源流等有所论述，编为《程砚秋文集》。日本侵略军占领华北后，深居农圃，拒绝演出。建国后任中国戏曲研究院副院长。195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