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大埔人，原名善培。192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中共汕头地委书记、闽南特委书记、闽粤赣特委组织部长、福建省委代理书记。1933年因所谓“罗明路线”遭到党内“左”倾领导者的错误批判。后调到瑞金中央党校工作。抗日战争时期，在广东、香港、南洋等地从事抗日活动。建国后，任南方大学副校长，广东民族学院院长，广东省民族事务委员会主任、省政协副主席、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全国政协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