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新化人，原名昌惁，又名灏。早年留学日本。五四运动后，与郭沫若等组织“创造社”。1925年任广东大学教授、黄埔军校教官。大革命失败后去欧洲。192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主编中共柏林、巴黎支部刊物《赤光》。1931年回国，曾任中共鄂豫皖省委宣传部长、省苏维埃文委主席兼黄安中心县委书记、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长征到陕北后，任中共中央党校教务主任、陕北公学校长、华北联合大学校长、晋察冀边区参议会议长。建国后任中国人民大学、东北师范大学、山东大学校长、党委书记，全国政协常委，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译著有《共产党宣言》、《长征回忆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