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辰溪人。上海国立政治大学肄业。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27年参加上海工人三次武装起义。大革命失败后，从事党的秘密工作。1932年后，任中共福建省委组织部长、代理省委书记。1934年参加长征，任中国工农红军第一军团政治部地方工作部长、红军前敌总指挥部政治部地方工作部长，西征军、援西军政治部主任。1937年后任中共江苏省委书记、上海局书记，长期领导上海地下党工作。1949年上海解放后，任中共中央华东局组织部长、上海市委第二书记兼组织部长；后历任驻苏联大使、外交部常务副部长、驻阿尔巴尼亚大使、全国政协常委、外交部顾问、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是中共第七届候补中央委员、第八届中央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