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知北游》：“东郭子问于庄子曰：‘所谓道，恶乎在?’庄子曰：‘无所不在。’东郭子曰：‘期而后可?’庄子曰：‘在蝼蚁。’曰：‘何其下邪?’曰：‘在稊稗。’曰：‘何其愈下邪?’曰：‘在瓦甓。’曰：‘何其愈甚邪?’曰：‘在屎溺。’东郭子不应。庄子曰：‘夫子之问也，固不及质，正获之问于监市履狶也，每下愈况。’”正获，名字叫获的市官。监市，市场上的牙人之类。狶，猪。况，由比照而显明。谓牙人用脚踏猪以估量其肥瘦，越踏在猪的下部，即脚胫上，就越能显出它是否真肥，因为脚胫是难肥之处。比喻越从低微的事物上推求，就越能看出道的真实情况。后用“每况愈下”表示情况越来越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