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解县（今运城）人。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同年入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习。1927年参加广州起义和海陆丰革命斗争。1929年领导大冶兵暴。后任中国工农红军第三十五军团长、第五军团师长、第二十五军军长。长征到陕北后，任第十五军团政委。抗日战争时期，任冀中军区政委兼中共冀中区委书记、晋察冀中央分局代书记、晋察冀军区代司令员兼政委，领导和坚持冀中平原游击战争。解放战争时期，任中共冀察热辽中央分局书记，冀察热辽军区司令员兼政委，东北野战军、第四野战军兵团司令员。建国后任中共山西省委书记、山西省人民政府主席、全国供销合作总社主任、商业部长、国务院财贸办公室副主任、国家建委和国家计委副主任、中共中央西南局书记处书记、民政部长、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是中共第七届候补中央委员、第八和第十一届中央委员，中顾委常委。著有《冀中平原上的民兵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