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实验胚胎学家，中国实验胚胎学开创者之一。浙江鄞县人。曾任山东大学、中央大学、同济大学、复旦大学教授，中央研究院心理研究所研究员，英国剑桥大学和美国耶鲁大学研究员。建国后，历任山东大学教授、副校长，中科院实验生物研究所副所长、海洋研究所所长和动物研究所所长，中科院副院长。中科院生物学部委员、主任。197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早期在脊索动物、鱼类和两栖类动物卵子发育能力的研究方面，有独创性发现。50年代开始，系统研究了文昌鱼的卵子发育规律，为进一步确定文昌鱼在动物学上的位置提供了重要证据，丰富了实验胚胎学理论。60年代后，研究细胞核和细胞质在鱼类个体发育、细胞分化和性状遗传中的相互作用，提出了独特创见。在研究海洋有害生物的防治、经济水产动物的人工养殖、经济鱼类育种的新途径等方面，也作出了贡献。撰有专著和论文七十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