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籍福建安溪，生于厦门。早年追随孙中山从事实业救国。1912年加入同盟会。后在新加坡创办中华国货公司、南洋女校。1922年在厦门创办厦南女子师范学校。1925年任国民党福建省临时省党部执行委员，积极推进国共合作。大革命失败后，赴菲律宾。1934年在马尼拉创办《前驱日报》。抗日战争时期，积极投身于抗日救亡运动。1938年赴香港主持福建救亡同志会，并协助台湾革命同盟出版《战时日本》杂志。1941年后在桂林、重庆组织闽台协会、闽台建设协进会。1947年加入中国民主同盟。建国后，任国家侨委副主任、全国侨联主席、华侨大学名誉校长、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198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