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绍兴人，字翼如。浙江高等学堂毕业。早年加入同盟会。辛亥革命后，任上海《民国新闻》总编辑。1913年参加湖口反袁起义。后曾任孙中山大元帅府秘书。1924年任国民党中央执委会常委、兼粤军总司令部秘书长，黄埔军校政治教官。同年冬随孙中山北上。1925年参加西山会议。后任国民党中央执委会青年部长，上海《建国》周刊社社长，考试院考选委员会委员长，立法院副院长、代理院长。1936年应蒋介石电召入陕，西安事变中受枪伤，死于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