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学家。福建福清人。早年就读于燕京大学，1935年入美国哈佛大学，获博士学位。后在法国巴黎大学深造。回国后，曾任云南大学教授，燕京大学教授、教务长、代理校长。建国后，历任中央民族学院研究部主任、历史系主任，民族历史研究工作指导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民族研究所副所长，国家民委委员，第三至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等。长于元史、蒙古史研究。著有《斡胱杂考》、《蒙元时代的法典编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