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无锡人。北京大学哲学系毕业。1926年起任黄埔军校潮州分校政治教官、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政治部秘书长。1933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1年后，参加筹组中国民主革命同盟和三民主义同志联合会。曾任国民党政府立法委员、国民党候补中央执行委员。1948年赴美考察，曾协助冯玉祥在旅美华人中开展反内战、反独裁的民主活动。次年出席全国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建国后，任政务院政务委员、北京市副市长、全国人大常委、全国政协副主席、民革中央主席。善诗词，并著有《红楼梦人物论》、昆曲剧本《晴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