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家、文艺理论家。笔名巴人，浙江奉化人。文学研究会成员。1923年开始新文学创作。1926年任北伐军总司令部秘书处秘书。1930年参加左联。早年参加中国共产党。抗日战争时期曾编辑《译报·大家谈》和《申报·自由谈》副刊，还曾和许广平共同主持《鲁迅全集》编辑工作。1941年到南洋从事华侨文化工作。建国后任驻印度尼西亚大使，人民文学出版社副社长、总编辑。著有短篇小说集《监狱》、《殉》、《皮包与烟斗》，长篇小说《阿贵流浪记》、《莽秀才造反记》，杂文集《遵命集》，论著《文学论稿》等。